他将手机随意扔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又抬起手摘下了自己的银色长发。淡金微卷的长发柔顺地滑出,在扯下面部的伪装后,还露出了一张精致妩媚的脸。

贝尔摩德单手拎着这张假脸看了看,又轻轻笑了声。

哎呀呀,除了她,还有谁会这么恶趣味地打扮成这副模样呢?除了琴酒,又还有谁能这么成功地恶心到宾加呢?

至于电话,她早就在手机里准备好了两段录音,以备不时之需:

一句找我有事?一句有事也别来找我。

*

鹿岛游并不知道自己这回又在酒厂进到货了。

她虽然感觉有哪里奇怪,可细想又觉得好像没有问题。

现在也是,盯着这枚戒指看了一会儿,还是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发给了池田圭三。

没过一会儿,就收到了对方的回复。

池田圭三在短信里向她表达了感谢,说这枚戒指虽然不是很值钱,但对于他来说意义非凡。希望她能在剧团稍微等待一下,他马上就到。

鹿岛游答应了一声好。

闲着的时间里,她环顾了一圈周围,看见有一些灰尘堆起来了,就顺便去拿了个拖把和抹布来搞卫生。池田圭三敲门的时候,她正在举着平板拖把擦镜子。

“啊,你来啦,直接进来吧。”

“戒指在那边的桌子上,你自己去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