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虫’选中的条件十分苛刻,亲和度上也会有一定差异。未被选中的话就是非术师,选中的话如果肉.体太弱也很容易中半途夭折,因此花开院家族好几代甚至十几代都出现不了一个成长起来咒术师的情况也很正常。”

“原来如此,这就是走向没落的原因吗……”

“不愧是你,万事通呀。”

……

不愧是她。

兴许是见仅我一人只是竖耳默默听,没有加入话题,侍女们有意要带我一起。

“说起来,小鲤你的名字也恰好有一个‘鲤’呢,还和花开院家的小姐念法一样。”

“这个名字还挺少见,很可爱喔。”

“我刚才过来时看到那边有个人工小池塘,里边就有好几条锦鲤呢。”

“小鲤的名字是不是也是这样取的呀?”

我回应着她们“因为妈妈怀胎时想要我幸运的祝福,所以决定不论生男生女都要叫做‘鲤’”,但实际上内心始终存在着某个疑惑。

——虽然我在这边告知他人的名字是“鲤”,但其实穿越前全名前边的确还有一个“千”。

千鲤千鲤,成百上千的好运,所以是“千鲤”。

也因此,我和这家名为“千鲤”的花开院小姐是同名。

而如果只是同名或许还能被认作是巧合,但“虫”与“花”的术式都能对上号,这便不得不让我在意起来……

于是,趁着大家就着新提起的话题,纷纷讨论起自己名字的由来时,我默不作声重新缩回角落,闭眼尝试连接空气存在的“虫”。

如同延展探索的藤蔓,我让感官朝着更广更远的地方建立联系。

捕获到的信息传导回来,脑内渐渐有了影像。

我看到一处单独的隔间,里边孤零零只放一面床。

定睛看,静谧平躺的年幼女孩沉眠于其上。

无数软管与她细瘦的躯体相连,双目紧闭,肤色苍白,像是死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