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一脸不耐烦:“又来?”

他皱眉:“和那个六眼有关是吧?已经被那些老家伙要求弄过了。”

之后是一连串抱怨:

什么“受不了,小婴儿吗?”、“一个两个的,那么宝贝那小子”……

然而猛然间他止住。

“怎么了?”我探头。

禅院甚尔捂住肚子,眼神幽怨瞪着我。

“你.到.底!”他咬牙,最后声音脱了力“……往里加了什么虫?”

“不是虫,”我推理,“应该是早餐的配料奏效了。”

好慢嗳。

差点以为他都分解了。

原来还是有效果。

禅院甚尔:“……”

他这时呈现的表情,看着想要把我脑袋拧下来。

“不过居然真吃了,”我意外,“以为你会闻出来。”

看来叫厨子他老婆给他饭前端些酒没有错。

就算是天与咒缚,大清早不清醒,加上酒精作用,感官也会变迟钝,被人趁虚而入。

啊,就当是他把五条踹成壁虎贴纸的小小报复吧。

毕竟我超小心眼。

“等着。”

禅院甚尔指着我,压着腹,一脸晦气出去了。

“拜。”

我挥手同他道个别。

顺带好心提醒:

“糖是没有问题的。”

虽然只是因为难吃才送的。

“bang”的一下子。

被掐成碎的那糖果,直接砸中我脑门。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