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地回望我,没够地的双腿还小幅度前后摆了一两下。

我又瞅了他两三秒,确定对方茫然看来的无辜眼是在询问我“下一步该怎么做”,并在乖乖等我教他时,心情有一点复杂。

什么小可怜。

连秋千也不会玩,估计以前真的没有接触过。

“那个,就是……”我走近些,绕到他身后,伸手轻轻推了一小下,“可以我推你玩,或者自己使力气。”

他想象不出,垂睫沉思了一凉秒,还是问:“怎么使?”

我在大脑搜寻形容词,尝试将荡秋千的方法用文字表达出。

呃,腿弯……?臀部……同时用力?

好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开始摆烂。

“总之,”我胡言乱语,“把自己想象成死鱼在扑腾,基本就能荡起来。”

五条悟:“?”

抽象归抽象,好在他聪明,这个也简单,最后还是学会了。

“好玩吗?”

当五条悟将位置让给一个眼巴巴在旁瞅的小孩,默默蹭回我边上时我问他。

他想了想,还是摇头。

“我自己就能飘起来,”他淡定,认真说,“用术式。”

我:“……”

这孩子更让人心疼了.jpg

*

五条悟有午睡的习惯,所以一到点就困。

再加上对玩的设施不感兴趣,早就乏味,到最后因困意而迷糊,渐渐地就不吭声,跟在搜寻新玩具的我身后,磕磕绊绊慢慢走。

直到我感觉衣角被扯住,回过头,发现他这时已经困到脑袋钓起鱼,拼命揉眼睛。

伸手将他眼睑落下来一根白睫毛给摘了,询问说:“要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