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一旁五条悟看起来蔫蔫的,低着脑袋,正无声揍枕头。

我:“?”

我这时忽而意识到什么,低头,看一眼手边被我吃得一片不剩的仙贝盘。

合理怀疑他在为此生闷气。

“咳,”我抹消证据地擦擦嘴,戳戳五条悟头顶一揪翘毛,把它们戳歪了,问,“要不要出去?”

“?”

“给你买点别的吃。”

他抬头,猫咪眼望过来。

发丝半遮的耳朵动了一小下,好像高兴了一点点。

“要。”

*

换衣服,出门。

这回我学聪明了,把甚尔的钱袋顺了出来。

与其给柏青哥店和赛马场增业绩,倒不如全部花在我们身上。

因此这些钱用起来,我毫不愧疚。

五条悟是个深闺六眼,没去过什么地方。

所以外出都听我,基本牵着他往哪走就乖乖往哪走了。

有种在遛小猫的错觉。

数分钟后——

“这里的东西不能直接拆来吃,要先全选好放车里,最后一起付钱,付完才能吃。”

超市里,我向黏得又离我紧一些的五条悟解释。

“你别紧张,”看出他隐隐不安,被投放到新环境的小动物似的左右好奇看,但就是撑着不承认,我安慰,“要是走丢了可以去求助他们。”

我指指前台站住的工作人员:“这样他们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