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我说,将五条悟揪着后脖颈拉远些,“不可以吵架。”

——可不能再被打掉牙。

被我扒拉着拖回来,五条悟不甘心挣扎一下,还想往前扑。

我就干脆熊抱住,他才认命没再动。

被我一起抱在怀里的尾巴马上一甩一甩,毛呼呼略过我鼻尖。

太多毛,我没忍住,别过脸,“哈啾”一声打喷嚏。

他以为我被海风吹冷了,回过头,圆圆的猫瞳扫我眼,尾巴一下子裹上来,毯被一样把我圈起来。

做完这些,蓝眼睛依旧没挪开,“盯——”地望过来,脑袋两侧的猫猫耳晃两下,黏在我手臂边上的尾巴尖也时不时扫两下。

“谢谢,”懂了他暗示,我抬手敷衍摸摸他脑袋,“好乖。”

尾巴高兴地扫动起,频率快上些。

考虑到被收服的那咒灵,我最后还是转脸去看夏油杰。

“你可以告诉我号码,”我说,“我们没手机。”

无视掉一旁猫科疑似喉咙里传出的低呜声,夏油杰说:“好,我给你座机号,需要找纸笔记下么?”

我摇摇头:“你直接说就好。”

记下号码后,我们和夏油杰告别。

准确来说是只有我和他告别。

五条悟一路不高兴,抱着双臂生闷气。

我盯着看一眼,就去戳戳他耳朵。

被戳的猫猫耳像同极的磁铁相接触,排斥地避开我手指,对折了。

当我停住没戳时,又黏黏糊糊地贴过来,看着并不是不想让人碰,只是闹别扭。

“你刚刚怎么不拜托他帮你解除?”

最后,边呼噜脑袋毛我边问。

五条悟听到,贴在我手边的毛尾巴翘起来一点点,啪嗒啪嗒地扫来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