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式的影响还残留在身上,愈是无防备,大脑陷入睡眠,就是越会被趁机而入,行为接近猫。

大约还是相当粘人的品种。

睡了一会儿就又过来贴脸,蹭脖子,把人当抱枕,一个劲吧嗒尾巴毛,紧紧黏上来。

……这样下去不行。

我只好再次推开他,把猫弄下去,曲线救国说:

“我不喜欢被别人当抱枕,要当也你来。”

之后不由分说反客为主,反手就让对方也沦为抱枕。

*

第二天一早,五条悟果然悲剧了。

他瘫着脸,抱住双腿在床上哆嗦。

身子蜷一团,将进来为他日常更衣的侍从都吓一跳。

“少爷怎么了?”

她们讶异问。

“大概生长痛吧。”

我说。

其实是给压麻了。

都说我睡相不好了,还不信。

……

之后又是无聊的上课、吃饭,睡午觉,撸猫咪。

五条悟好像已完全习惯了猫形态,就连对于行为会受到影响这事,都完全放弃抵抗。

在此之前我敢保证,以他这时期的性格绝对不会如此自然地,趁人不注意就凑过来,将脑袋搁人膝盖上。

理直气壮看上来,等着让人摸。

中午,又被叨扰到,我死鱼眼低头,瞅一瞅那颗多出来的毛绒绒的头,又瞅一瞅默不作声对着我缓缓眨动的猫咪眼

终究还是把手覆上去,一下一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