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颔首,拿出给她特意准备的电击棒:“所以这个你要吗?以防万……”
“小鬼。”
话没说完,脑袋就被从上按住了。
禅院甚尔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手掌几乎罩我整个头顶往下压。
“你说什么我听得到。”
他面无表情地睨视我,一下就没收掉电击棒,顺带将我头毛薅稀乱。
我:“……”
忘记这人耳朵超灵。
对方没用多少力,只是小学生报复性质地恶意毁发型,我一时倒也懒得躲。
“住手!不许那样对她!”
让我意外的是,以为弄疼我,姬子见状站出来。
一把将我从男人掌下扒拉出,挡在我身前。
“老大不小了,”她气鼓鼓,“怎么能欺负这么小一孩子?”
虽然看得出有点怕,也还是直视他,梗着脖子认真说:
“家、家暴是要众叛亲离丢老婆的,你这个无良大叔!”
禅院甚尔眼角肉眼可见抽了抽。
走到我边上的五条悟听了,露出取笑的猫猫嘴,拢袖揣着手,幸灾乐祸地看戏。
“拜托……”
最后,某个伤到自尊心的男人还是张了口,咬牙切齿幽幽说:
“老子才十七。男子高中生。”
“咦?”
清水姬子愣在那,看看男人,又看看可以打酱油的我和五条
好半晌才语气敬佩憋出句:
“这样啊,那您可还真是……年少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