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我看得太久有点累,也眨眨眼,退远些。

“没什么,”我说,“戳烦你了吗?”

这回用手背,弥补似的蹭蹭他脸颊,抵消掉刚才被一直戳的地方。

“倒没有。”

他被蹭得脸肉有些微堆起来,那边的眼睛就微闭上。

“见你一直看,是不是有话说?”

“没啊,”我说,“我看我的,你睡你的。”

他还是看着我,有点欲言又止。

“睡吧,”我抬手罩过去,给他合眼睛,“这回不闹你。”

他乖乖地闭上了。

之后也不知睡着没睡着,反正甚尔拉门进来找人时,五条悟一点没动静。

“搞什么?”

男人扫一眼,不耐烦,头顶还搭着几片雪,估计是冒雪过来的。

“到点了,还睡呢。”

虽然嘴上没好气,但音量很小,用的是气音。

但气音我都嫌他大,皱眉瞪过去。

“别说话,”我比口型,“让他睡。”

又威胁:“不然我告诉姬子,你踢床底的旧棉拖里还有一包烟。”

“没大没小。”他也比口型,“你怎么知道老子藏在那?”

但还是默认让人继续睡,门拉上就坐下来,杵那等。

我没回他,给他比个鬼脸就转头,没再理。

“干嘛一直盯着看?”静了会,禅院甚尔又开口,很不屑抱臂,“小鬼能有多好看?”

“比你好看。”我瞪他,“能不能小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