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嘴,想做什么就直说,不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
五条悟站原地,呆木头一样小包子脸给我戳了好几下,这才像略有点反应地缓缓眨了下眼。
好像刚才他一直在思考某件事该不该讲出来似的。
最后他还是道:“我听到一点消息……有关花开院家。”
我一愣。
怎么突然提这个?
问:“我家怎么了吗?”
说实话,有点心虚。
他不提, 我都不记得在这边还有家人的设定。
“你哥哥……”五条悟又蹦出来一点话。
“我还有哥哥?”我呆然。
“嗯, ”他说, “你哥哥两年前失踪了,前不久回到花开院。”
似乎比我这个当事人还了解。
看他应该没说完, 我没打断,等他继续说。
五条悟扫我眼,中间不知为何停半秒,才又道:“他发现你不在,被送到这里联姻,想接你回去。”
在提及“联姻”这个词,他几乎含糊带过。
似乎想起什么,脸上神情顿时就添几分不自在。
我觉得我和他想一块去了。
“联姻,”我说,怀念地指出,“我记得你当时知道时,哈我来着。”
五条悟好像没听懂:“哈你?”
“就是凶我。”我说。
“抱歉……”
以为我在责怪,他脑袋耷拉下。
毛绒绒发顶几乎正对我。
“干嘛道歉?”我顺手就摸摸,“别在意,你当时也是被吓到才这样。”
就是记得那时炸毛还挺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