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一岁那一年,伏黑姬子得了重病,想必原著就是这样去世的。
但那时,非术师医生无法医治的疾病对吸收过羂索营养的“虫”来说,根本是小事,所以很快就痊愈。
“你欠我一个人情。”
那日,看着放下化验单、如释重负瘫软在座椅的伏黑甚尔,我说。
“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出乎意料又意料之中的是,男人爽快给出了如上回应。
“那倒不至于,”我说,低头看一眼安静被我抱怀里的伏黑惠,“你以后把五条悟当儿子就行。”
伏黑甚尔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就好像给人打了一拳。
见他那么惊讶,我说:“我的意思是,让你把他当成亲儿子一样疼……”
话说一半就止住。
看看怀里懵懵懂懂望上来的小婴儿,我脑海突然就闪过——某一次,甚尔为教训擦脏地板的五条悟,误将将惠小腿当成鸡毛掸子抓起来,追着对方绕足屋子跑了整整三圈都没发现鸡毛掸子其实是儿子的场景。
似乎让他把谁当亲儿子疼爱才比较灾难。
我于是改口:“总之你要比像对待蝴蝶和鲜花更加爱惜地对待他。”
伏黑甚尔一脸“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但最后还是答应下。
“知道了。”
见他还要照顾姬子,我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带看完母亲一眼的惠回去。
“我算是知道,那小子为什么会长成现在的个性了。”
走之前,伏黑甚尔似是嗤笑着说了声。
“不过,有你这样扭曲的家伙在身边,以后有他受。”
*
走出门,我遇到任务回来才赶过来的五条悟。
“怎么回事?不是说不用住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