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没吭声,似乎又仔细对着看了看,也不知道是清醒还是迷糊,总之最后安安静静,乖乖被我拉着退到休息区。
之后一直是其他四人轮流唱,我没有点歌,就叼着吸管喝饮料,在沙发上和低头用一只手爪子那样扒拉橡皮筋玩的五条悟并排坐,听他们唱。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大腿压住的软垫下陷了些,类似于面包圈上糖粉的糖霜味道也凑近些,带点微微果酒的醺香。
我下意识扭头,五条悟已经完成了贴过来的动作,很自然像猫搭爪子将脑袋搭在我肩膀,眼睛半睁不睁,困恹恹地打哈欠。
“要出去吹吹风么?”
见他没精神,我抬手蹭了蹭那头有点蔫哒的白毛,因为它们的主人看起来萎靡不振,平日里都张扬倒翘的翘毛这时就软软塌塌的,难得显老实。
“不要,”他抬头又往我手心送了送,回蹭一下我手腕,有点享受地仰起脸,“再多摸摸我。”
说完毛嘟嘟的发丝贴到我脖颈,有点痒,我抬手随意抓抓他耳朵,撸小猫那样的,挠挠他下巴。
又去轻抚他的背,顺着背脊慢慢摸下去。
五条悟现是闭着眼睛颇为享受呼噜呼噜享受过一阵,之后就睁开眼,苍蓝色的眸子看过来,些微思索的神情。
“怎么了?”我问,“不舒服?”
他摇摇头,依旧皱着眉,一脸想事情。
“总觉得怪怪的。”
“什么?”
“你好像在撸猫。”
“?”
不然还能怎么样?
见我不理解,五条悟撑坐起,猫咪一样视线追着我看,似乎有话说。
“又干嘛?”
我觉得他比平常难对付,应该是酒精的缘故,要更粘,要窝过来就算了,眼睛都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