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做了,陪我。”
他视线瞄瞄我刚缝好的一个小海胆,墨镜后的蓝眼睛眯起来,语气又变得有点气哼哼。
“我有在陪啊。”我说。
发现被他注意到,就将小海胆的图案往图纸下边藏了藏。
这动作反而算自爆,更加坐实我心虚,五条悟好像真有点不高兴,“啊呜”一口就咬我脸颊上。
我被尖牙磨到的触感吓了一小跳,本能一激灵。
没等我挣扎开,被抱的力道大了些,我被对方胳膊整个禁锢住,五条悟几乎是强硬性质将我摁在座位上。
“……你几岁啦?”
我哭笑不得,脸只给他咬一下,就真怕他继续深入咬,赶忙摸上他袖子往下拽。
“别,疼的。”
好在我一说,他就停下来,没再咬更疼。
但刚才还是真的切实咬了下,大约是留下浅浅的牙印,五条悟退开些,歪头看了看,就又凑来,轻轻对着上边亲了一小下。
亲完就又看看我,像在等反应。
即使被亲了,但还是不能掩盖咬,不打算让他蒙混过关。
“干嘛总咬人?”
我揉揉脸,看过去,装出有点生气。
他脸虽和我分开一点点,但手臂仍就扒住我,被我问时又下意识带着我往自己那边抱了抱。
“没什么特别的,”五条悟说,理直气壮,“感觉你全身都好软,就会想要咬。”
这是什么歪理?
“是你太应了,”我伸手戳戳他有点薄肌肉的肚子,“相比之下所有女孩子都很软。”
“什么啦。”五条悟好像误会了,“我只抱过你一个,其他怎么会知道?”
我无奈:“不是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