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捂住腹,像是被刀子捅到一般抽搐几下,之后金瞳就涣散,还弄脏地板。
只有嘴硬的样子真难看。
我退后一步,像在打量一条狗,轻蔑又鄙夷地睨着他,居高临下。
时钟滴滴答答转过半晌,他似终于承不住,唇角挂着口水,张了嘴。
“求……”
“求你。”表情几乎快昏过去,金色的瞳孔淌出泪,“放过我…放过……呜、”
觉得差不多,报复效果也达到,懒得再耗费过多的咒力,我让他体内的“虫”全停下。
走过去一些,但仍就觉得脏,保持着距离。
“可以,”我蹲下,把手背伸到他面前,像在命令一条丧家犬,“舌忝。”
微微偏头,依旧仰视的角度:
“我高兴了,就放你。”
他一愣。
弥漫着水雾的金瞳望上来,羞耻而又纠结,估计从小养尊处优,还从未自他人那处碰过这种壁。
而显然,刚才那番长达十数分钟的羞辱显然挫了他锐气,只是迟疑了一秒,便摒弃了尊严。
凑过来,头垂下,金发乖顺地耷拉着,唇瓣就要往我指尖靠。
只是,被碰到以前,我直接扬起手,一掌拍他脑袋上。
他猝不及防,被拍得“啪”一下,脑袋砸地上,发出沉重一声“咚”。
“想什么,”我嫌弃,“脏死了,舔鞋都不配。”
站起来,从他背上踩过去,走了。
*
出教室,走一段,才遇上等在那的俩老师。
我告诉他们术式已经解除了,人太脆弱现在在教室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