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他咕哝,声音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和低落,“……好脏的。”
“你没有脏的地方,”我说,“而且这次是我捉弄过头了,算是补偿可以么?”
想了想,又说:“讨厌的话,那我就收手。”
五条悟没吱声。
似乎默认了。
我也就继续。
……
几分钟,或许要更久些,五条悟忽然趴在我肩头,软绵绵没力气一样,但是脑袋不住蹭我脸。
明显在撒娇。
又隔了会儿,他就处于在说梦话的状态,不知道嘴里说什么,但将脸转过来,大概自己也弄不清自己在干嘛。
过程中,迷迷瞪瞪一下子亲一小口我脸颊,一下子撮耳朵,黏人的大狗狗一样抱住我,鼻息乱乱的,黏黏糊糊叫我名字,语调很亲昵,前所未有的亲昵。
罕见再一次听到“鲤鲤”。
是他平日不大好意思叫出口的称呼。
我低下头,在他唇角吻了一小下。
他笨呼呼地追着我笨拙亲,但是没得什么要领,反而牙齿磕痛我,我将脸别开,不想再亲亲,他就委屈上,蓝眼睛水汪汪看着我。
依旧“鲤鲤”、“鲤鲤”的,脑袋也挨过来重贴贴。
超粘人。
…………
记不清过去多久,我开始怀疑人生,并觉得可能咒术师都这样。
到后来,我们终于从大头贴狭小的自助机出来,五条悟神清气爽,仿佛刚做完洗剪吹而油光水滑的大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