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是抬手触碰一下她微微颤抖的肩膀。
“谁也不是圣人。”
在梦子因感受到碰触而抬眼看来时,我盯着那双湿润的眼眸说:
“我们只是可以成为咒术师,不是非得成为咒术师。”
这是心里话。
并且,我打心底认为,这条即便对于五条悟,也同样适用。
我从来不觉得,“最强”这个词,是可以被世人肆意施加在他身上的诅咒。氹并瓦零③零伍
他想救谁,就救谁,想祓除,就祓除。
哪一天累了放弃掉,也都无所谓。
同理,大家都一样。
听到我的话,梦子杏眼瞪大看过来:
“你真是这么想的么?”
我点头,再次安慰:“你这么做没错,别再多想了。”
梦子抬袖擦了擦眼睛,最后朝我露出笑容。
“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
我们说话的时候,五条一直很安静。
他看看我,又看看梦子,似乎想了点什么,神色若有所思。
*
藤原梦子情绪恢复得很快,之后也如她所说,带我们去她现在的非术师学校玩。
“很凑巧,我们刚好在今天举办学园祭,”她告诉我,“我是出来取一些东西才遇到到处在找你的五条君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