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别害羞嘛~”
他贴住我脸颊,蹭一蹭脸侧略高的热度,又心情颇好地挨近碰碰我额头。
“不捉弄你,那我之后不说话好不好?”
……
朦朦胧胧、晃荡出水汽的视野里,白发男人垂下头吻我。
先是在眼睑处将溢出的泪吻散,之后点触着轻触过鼻尖,接下来才是唇,游刃有余、层层递进。
似乎切换了模式,没有再像之前一样,小麻雀撒娇似的啾啾啾。
我有一点讶异。
……
办公室里很安静,他很守诺,真就不再说那些话,踩踏人阈值。
只是布料的悉窣与令人耳热的亲尼声不断拉扯住神经,我总认为自己不能输,只尽力将它们当做是“小猫扒沙发”和“幼犬舔奶盆”发出的再正常不过的小动静。
……
…………
站得太久了,渐渐地我开始感觉到双月退打颤,有点累。
似乎意识到这点,五条悟抱起我,将我往桌面上又带了带。
一条月退还在被用掌面微掐住,过膝袜最末端贴到有一点冰冷的桌沿边。
五条悟支着脑袋凑来,似乎很感兴趣地多看了眼,因分别与桌面和虎口紧密贴合,而被挤出来的一点腿肉,评价:
“……真可爱。”
我也注意到那些肉肉,瞬间清醒。
给从云端拉回到残酷的现实。
!
毋庸置疑,日常摸鱼的懒撒作风,和不加节制地被投喂,让我近些天似乎……
长胖了。
一瞬感到难为情,我仓促推开想要实施下一步的五条。
“已经到时间了,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