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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
一个平凡的午后。
五条悟和花开院千鲤和寻常很多个日子一样带着长大一些的小朋友到公园游玩。
一对精力旺盛的儿女玩累后便一头栽倒在草坪里,沉沉地睡去。
花开院千鲤也在不知不觉晒着扑散在身上暖洋洋的太阳,陷入沉睡。
半途,她是在一阵突如其来的心悸中苏醒的。
额上渗出少许汗珠,茫然的绿色猫瞳中莹莹地承接了一点破碎的东西。
“做噩梦了吗?”
一直守在边上的白发男人抬手抚了抚她的额发,手背捋去那点渗下的冷汗同时指尖,轻轻替她蹭掉眼尾尚未积蓄留下的眼泪。
另一只牢牢与之相握的手自始未分开。
“别怕,我在这里呢。”
他安慰。
花开院千鲤眨了眨眼。
像是为验证其真实存在般握了握一小下五条悟的手,又转头看看小猫般蹭在一团头贴头睡着的孩子们,轻轻摇了摇头。
“没,”她眼睛似乎看着很远的地方,“我只是梦到,梦醒了。”
——然后被人荒诞地告知:一切都只是梦。
你只是在接收治疗的时候忍不住疼痛晕过去了……
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你还是那个躺在病房内天天只能依靠仰望天花板的纹路、学一些奇怪的、没什么必要东西打发时间的可怜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