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真的?

言看向在自己面前绝对收敛了爪子的乱步,迟疑了一下,好像可能?因为言并不介意乱步能一眼就通过细节找出自己做过什么,也不介意通过泄露的情绪被猜到想做什么,所以对言来说,乱步是无害的。

不过掀底子这种事情,对很多人来说都是灾难,这里可以参考那个卷福,人嫌狗厌的福尔摩斯就是只可远观的类型。

言伸手把乱步猫抓出来,“在我面前这么乖,在别人面前不这样,对吗?”

对言收敛的原因只有一个,乱步知道自己爸爸妈妈是言救下来的,雇佣福泽社长的是言,所以乱步来说,福泽社长跟言两人是绝对不同的。

“为什么你会不喜欢?他们都不喜欢我说话。”乱步被揪着也不生气,反而跟个好奇心旺盛的幼猫一样,想顺着裤腿往上爬,看清楚铲屎官的表情。

“因为我喜欢乱步,不想看到你压抑自己。”言很认真,“我很清楚伪装自己本性有多累,我只希望你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并且遵守基本法则,至于其他,只要你能处理好后果,想怎么生活,那都无所谓。”

只要你不违法,去广场开二次元演唱会都没问题,反正这个国家全民中二。

“嘿嘿,所以我可以说了吗?!”乱步眼睛在放光。

言觉得自己好像开启了什么了不得的开关。

“你故意夸奖自己的下属,那个叫加州的忙得团团转你在看戏!”乱步一开口就没个停的,“还有那个叫三日月的,你不是最喜欢他吗?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来自他呀,三日月一直很沉稳,你想看他变脸!然后就是他!”

乱步伸手指今天跟着言的烛台切,“你想叫他咪酱!你以前都这么叫的,为什么要改口啊?都是同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