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得那么清楚的好,特别是对于萩原这个当事人来说。
“你可以认为是一种贪、欲,它饿了,仅此而已。”言把所有不该详细解说的事情全部概括成这么一句话。
“言,怎么解决他们?”萩原还是没用‘它们’来形容这两个孩子,无论哪一个孩子,都没有活到成年。
言笑了一下,萩原直觉不对,却来不及反应就被凶残的一巴掌拍在了后背,如果不是拍了他一巴掌的言再次拎住萩原的衣领,萩原研二觉得自己要被一巴掌拍到没打开的门上面去。
不过萩原还来不及抗议,就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欢快的从自己体内冲进了屋子里。
打了萩原一巴掌的言眼疾手快的拎着萩原后退,走廊的天花板上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无数黑色的墙壁上的水渍从他们来时的方向涌现冲进房间。
‘**’‘**’
透过半开的房间门,可以看到内里一个老婆婆正在呼唤两个名字,半透明的弟弟跟奇怪的黑色灰尘组成的奇形怪状的哥哥,两‘人’乖乖的站在老奶奶面前。
“……你可真能。”言双手抱胸,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安倍阳明,“怎么弄出来的?”
“一点点小意外外加祖宗的遗泽。”安倍阳明站在言身边,人看上去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衣服上沾了一点灰,看形状,是蹲下身翻东西的时候沾上的。
安倍阳明承认了老奶奶是他的阴阳术,能让‘异常兄弟’这么老实,这老奶奶铁定是本人,死者是不能回到生者的世界的,鬼知道安倍阳明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