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嫌疑人都是受害者同一栋楼的住户,嫌疑人A是受害者正上方的住户,因为是女性并且刚刚入职,经常加班到深夜才回来,在受害者索要联系方式失败之后,就造谣对方是AV女,气得这个刚刚入职的女人想给对方套麻袋。
“我的确是想揍他一顿,不过我很清楚我打不过,我就是想在商场造谣他偷东西。”A很光棍的把自己想干的事情说了出来,“就打算在人最多的时候喊几句他是小偷,不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起码我高兴了。”
萩原无奈,“这种事情不太适合,这么小姐,对方跟你住同一栋楼,会给自己带来危险的。”
明知道对方喜欢自己外貌,还激怒一个人渣,这不是理智的选择。
小姐姐A也很清楚这一点,只是好不容易在家休息一天,却发现自己门口被塞了好多污言秽语的信件,怒火中烧的小姐姐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嫌疑人B是受害者正下方住户,受害者生活习惯不好,经常造成嫌疑人B生活上的各种困扰,不是垃圾丢下了就是烟头烫到他嗮的衣服被子,甚至水故意往下泼最严重的一次是故意往楼下阳台倾倒鸡血。
“虽然我对他怨念很深,但是我有老婆孩子的,就是凑巧在这里遇上,想揍他一顿。”嫌疑人B点燃一根烟,表示自己只是想套人麻袋,“捅他干嘛,搭上我自己吗?我又不是不需要养家。”
嫌疑人B怨念颇深,却是这三人里面最理智的那个,当然,打人这件事本身就不理智。
不过谁遇上这种受害者,谁都没法冷静,看着两个怨念深重的社畜,包括言在内,都非常理解他们的不理智。
剩下的那个,就是租住在受害者隔壁的嫌疑人C。
这位更加倒霉一点,他住这个神经病隔壁。
“天天、天天、天天准时准点的凌晨一点钟敲墙,那个时候我刚刚睡着没多久!”嫌疑人C简直要疯了,“这混蛋是不用上班的吗?我第二天要上班的啊,谁受得了每天晚上白痴把墙跟敲木鱼一样的敲!”
要说嫌疑人C是怎么惹上受害者的,那还真是冤,嫌疑人C的卧室连着受害者厨房,有一天大晚上的受害者还在厨房放音乐做饭,结果嫌疑人C刚刚睡下,气不过敲了几下墙壁提醒,然后就被盯上了。
“……这人,怎么活到现在的?”言真心实意的提出问题,要知道这里可是米花,是连写个同人让人觉得写OOC了侮、辱到自己虚拟偶像都能杀人的地方,这么讨人厌的家伙怎么活到现在的?
萩原木着脸伸手,他觉得还是需要抢救一下言的三观,“那个言就算再讨厌一个人,也不该杀人的……”
“没关系,我不会留下尸体的。”言一脸的纯良,“而且我想杀人,不用我自己动手,随便对谁示意一下有的是人杀了对方来讨好我。”
工藤优作回头看了下言的表情,发现对方是单纯的逗萩原玩,干脆的继续询问三个嫌疑人刚刚做了什么来筛选到底谁捅伤了受害者。
在工藤优作询问的时候,松田阵平在一旁冷言嘲讽,两人配合默契的激出来不少三人想隐瞒的事情。
萩原哇哦一声,“从来没有人能跟小阵平这么配合默契过,除了……”
一个名字在萩原嘴里含糊的糊弄了过去,言轻声在萩原耳边开口,“我家人前段时间在灰色地带见过他,混得不错。”
是的,织田作见过降谷零,或者说,伪装成情报贩子刚刚有点事业的降谷零,不过现在叫什么就不知道了,总之不可能是当初的警校第一。
至于诸伏景光,言没仔细查,据歌川说,人在国外,他还提供过不少帮助。
因为降谷零可以伪装成外国人,所以在不在国内都无所谓,反而诸伏景光在国内太显眼,人之间跑国外去了。
对此言只有一个问题,把这对幼驯染丢一个组织卧底,真的没问题吗?
实际上警视厅跟警察厅根本没发现对方派出了什么人,而且现在两人都没混进去,所以还处于没人发现这对幼驯染目标一致的情况。
而唯一知晓双方情况的歌川一马……这位脱离日常太久,完全不明白这其中的危险性,或者说,普通人的组织,在歌川这里真的并没有太大的威胁。
这边玩黑脸跟白脸游戏的工藤优作已经跟松田阵平一起锁定了捅人的凶手,同时也是第三个想对萩原跟松田下手的绑架犯。
嫌疑人C先生。
他知道言是‘能力者’,明白对方回来自己绝对跑不了,虽然看着像是会被警察之类的人带走,谁知道结局是什么,怎么也要给自己报仇,把正巧在这个商场逛街,还出现在这个楼层的受害者送走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