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问题砸向安室透,他却垂下了眼帘,侧过脸来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但是御剑怜司是坐躺在病床上的,他的视角恰好能看到安室先生的神情。
......安室先生,在哭。
当然,这里的“在哭”并不是指安室先生留下了眼泪,而是他暗淡下来的眼神、他锁紧眉头又舒展开的表情,都在述说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正在压抑着心底的悲伤。
御剑怜司想,该怎么办呢?
安室先生作为现场唯一的事后目击者与证人,如果愿意说出更多的话,他说不定能更快地找出案件的真相。可是......有些话,不能由作为只是认识关系的他来说。
所以,阵平、研二,拜托了!
“我们是一个团体吧,难道你又想要一个人抗下全部吗?”松田阵平果然接着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萩原研二也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如果真的是为了我们,为了诸伏,就把事情全部都告诉我们吧。”
他不是想隐瞒,只是不想把大家都带入黑衣组织的危险里。安室透无措着,但是在警校那几年的回忆却不断地在脑海里翻涌。
明明大家当年都一样,有事情都喜欢自己扛着,但是别人遇上事情就会选择强行加入进去,真是胡搅蛮缠。
恐怕这次不说清楚,他们私自去偷偷调查反而更危险吧,真是输给大家了。
安室透脑海中最后浮现的,是御剑怜司被他带往医院昏迷的片段。
不能,不能再随意让无辜的人处于危险之中了!
“我们几个人都在,不能不带班长吧?”安室透试探着松口。
松田阵平回复得很快:“班长下班还要去约会,就不要让他为这些事情分心了吧。”(伊达航:谢谢,有被排挤到。)
御剑怜司跟着火上浇油:“当时还没有调查完,就是因为安室先生隐瞒了情报不说,导致现在证物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