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里绫人轻轻颔首:“温迪先生谬赞了,没想到你如此关心稻妻的事。说起来,我对温迪先生似乎有些印象,之前容彩祭的时候……似乎是躲在船舱里喝醉了,还忘了通行证放在何处……”
他看着花卷,笑容温柔,眸光莹莹,“多亏花卷聪慧,猜到了温迪先生是把通行证放在了帽子里,不然以九条将军的秉性,怕是免不了要去幕府军的牢里待上一段时间了。”
温迪:“……”
“啊,对了,温迪先生可是受伤了?”神里绫人的目光落在温迪的手上,带着几分关切,“若是受伤了,还是早些去医治为好。”
“啊?”花卷被他这话说得有些懵,下意识看向温迪的手,摇摇头,替他接话:“为什么这么说?温迪的手没受伤啊。”
“我还以为这位诗人的手受伤了呢。”神里绫人脸上是一贯来的笑容,温柔礼貌,“不然在下想不出来什么理由,吃个饭还需要别人喂。”
温迪丝毫不惧,嘿嘿一笑,“哎呀,只是花卷心疼我,不忍我过度劳累罢了。像花卷这么贴心的服务,想必神里家主没有体验过吧?”
神里绫人面色不改,深思自若地拿起一杯茶,柔情脉脉地看着花卷,“确实没有,不过花卷曾枕在我膝上小睡,想来是在别人身边没有如此安心的时刻。”
“噢?是吗?”温迪同样端起了茶杯,笑容天真无邪,“我倒是曾枕在花卷的腿上休息呢,没办法,她总是关心我。”
“我记得上个月收到了一份礼物,是一只她亲手制作的小狗玩偶,想来是记得我的喜好,特意做的。”神里绫人。
“风花节的时候她好像给我送了一束花,在蒙德,塞西莉亚花代表的可是真心。”温迪。
两人笑容满面地看着对方,你来我往,各不相让。
派蒙捂着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我好像……好像闻到了火药味!”
花卷眨眨眼,扭头看着神里绫华,有些不解:“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