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温迪之后,派蒙往骑士团的方向飞去。

少年模样的诗人坐在酒馆露台的栏杆上,双手撑着栏杆,他仰头看着天上那一轮明月,晃着双腿,哼起了歌。

……

莱欧斯利躺在沙发上,双腿搭着扶手,脸上盖着一本书,闭着眼睛休息,而花卷趴在他的胸前睡得正香。

花卷在做梦。她梦到莱欧斯利发现了她眼睛的特别,并且往她的身上做联想,脸上的表情和那时候的阿贝多一样——笃定而了然。

然后抱着她的两只爪子,喊出了她的名字。

花卷。

‘噢?真是有趣,我们的大英雄怎么变成了一只小猫?’公爵大人的笑容有些恶劣,手不断捏着她的肉垫,声音里满是调笑,“这也能说得通了,为什么你这么通人性。”

‘好久不见了,花卷。’

‘这个消息可不能瞒着那维莱特,或许克洛琳德和希格雯护士长也该知情?’

被他捏着爪子的花卷慌得不行,眼神是肉眼可见的心虚,头脑风暴想着要怎么把这件事混过去。

她该怎么办啊?

‘你可骗不过我的眼睛。’公爵大人说这话时充满了自信。

他这双眼睛见过太多的罪犯,他很了解一个人心虚的眼神。

能不能一拳打晕他,把这段记忆从他的脑海中打出去啊?

这么想着,梦里的花卷挥出了正义之拳,猫爪狠狠地拍在了莱欧斯利翘成狼耳的头发上。

莱欧斯利拿下盖在脸上的书,低头看躺在他胸口睡觉的猫。

也不知道小家伙做了什么梦,一只喵个不停,不仅如此,爪子还不安分,开花的爪子无意识地踩着奶,一点也没把爪子收起来。

虽然他穿着材质比较厚的西装,但不代表能隔绝尖锐爪子带来的伤害。

“怎么感觉这家伙是在占便宜?”莱欧斯利用手碰了碰猫的脑袋,被一爪子按住了,他以为猫醒了,仔细一看,还在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