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枚升起的天钉之上的日出,非普通人所能窥见。
就算只有空镜,那也是美的。
有如此震撼的日出场景,莫蒂默相信这部映影一定可以在映影节上拿奖。
更遑论还有旅行者表演这么一个噱头。
莫蒂默拉着温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着曾经,温迪也不好拂了他的意。
毕竟是自己上任老板,而且现在这顿饭还是莫蒂默请客,只好笑着应和他。
旁边的两个人一个滔滔不绝的说,一个在笑着应答,花卷无心掺和其中,拿起温迪开了的那瓶蒲公英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倒。
派蒙也尝了尝,但没多喝。她有些担忧地看着花卷。
“你这么喝没问题吗?你的酒量怎么样啊?”
上次在晨曦酒庄的时候,派蒙知道自己最后是喝醉了。所以这次决定不喝酒,要多吃菜,这样才对得起她在雪山里打了三天的板。
看花卷这么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她不免有些担心。
“酒量……不知道,不过蒲公英酒应该不醉人吧?”
说着,花卷又喝了一杯。
听她这么说,派蒙也就放心地去吃菜了,拿起刀叉就奔向了甜甜花酿鸡。
等花卷想要再倒时,发现酒瓶已经空了。
她晃了晃酒瓶,有些心虚地看了眼还在被莫蒂默拉着回忆往昔的温迪,然后默默往旁边的位置坐去,远离了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