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着将钥匙怼进锁孔里,钥匙的齿痕是对得上的,但是不知为何就是怼不进去。
“唔……难道不是这把钥匙吗?”派蒙有些犹豫,看着她手里拿着的那枚青色锈迹遍布的钥匙。
花卷还在试着将钥匙怼进去。
“……我觉得是。”
这把钥匙虽然古旧,但是散发的能量波动和这道门是一样的,齿痕也对得上。
“如果不是这把钥匙,提瓦特这么大,要找一把这么小的钥匙,何其困难。”
“那……那是还缺些什么吗?”派蒙问。
花卷停下了将钥匙怼进锁孔的动作,摇了摇头,沉声道:“我也不清楚。”
秘境的大门就在面前,钥匙就这样趟在她的手心里,偏偏她和派蒙都束手无策。
花卷忽然被一阵无力感包围,她的激动,她的欣喜,统统都因为她的无能为力而被隔绝在了秘境大门之外。
门里有着她一起期盼见到的人,可她打不开这道门,进不去里面。
怎么办?
要怎么办呢?
花卷也不知道。
无所不能的旅行者不是真的无所不能。
整颗心脏像是被泡在了酸水里,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蔓延开,热意顺着血液流淌,汇聚在了眼眶里。
鼻子有点堵,心也像是被哽住了一样。
至冬深山的那阵风好似跨过了无边的国界,跨过了荒芜的沙漠,吹到了甘露花海里。
花卷靠在秘境的大门上,看着沙漠里晴朗的天空,忽觉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