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两个人大部分时间里都会头靠着头睡上一觉,醒来直接到达目的地。
但天院朔也却觉得现在的情况有所不同。
本来狐狸崽子们个个都人高马大的,哪怕是专门定制的大巴,对他们来讲窝在座位里一坐五六个小时肯定都算不上什么愉快的体验。
偏偏队伍里两个身高最高的家伙还非要挤在一块儿坐。
时不时碰在一起的手臂,抵在一起的膝盖,转过头说悄悄话交换的鼻息。
所有的所有,现在都成为了天院朔也头疼的理由。
膝盖接连摩擦过腿窝的感觉不禁让天院朔也头皮发麻,他头一次明白如坐针毡是什么意思。
伦太郎会说什么吗?还是伦太郎什么也不会说?
天院朔也感觉自己很紧张,心想自己要不要问?要怎么问?万一被队友们听到了是不是不太好?
‘伦太郎,你亲我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我们之后还可以亲亲吗?我早上见你的时候可以亲你吗?我中午午休的时候可以亲你吗?我在回家路上也可以亲你吗?’
‘你愿意以后和我一起生活吗?你愿意之后和我一起去美国拉斯韦加斯领我们俩的结婚证吗?’
‘万一之后我们隶属于不同的俱乐部我还可以亲你吗?’
‘万一哪天我落选了日本国家队你能亲亲我当做安慰吗?’
‘万一之后我受伤了不能再和你打排球了我们还能亲亲吗?’
天院朔也脑袋里搅得像团浆糊,他指尖发麻心口发凉,脸色苍白的恍惚间让人以为是从哪个电影里跑出来吸血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