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敢眨眼。
天院朔也一直仰着头,蓝眼睛直直看向那枝头,宫侑推了他好几下都没反应。
“小朔、朔也?”
宫侑最后伸出手拍在他脑袋上:“看傻了?”
天院朔也不说话,盯着那个丝带发愣了好几秒,然后跳起来去够。
宫侑被吓了一跳:“你疯了?!你还穿着木屐呢!”
于是天院朔也好干脆将木屐一脱,赤着脚,依然很认真地去摘那条丝带。
不知道当初挂这条丝带的工作人员是不是专门找了个梯子非要挂在最高的树枝头。
天院朔也跳了好几下,在宫侑大呼小叫的背景音中,才终于拽住了那根丝带的一角。
淡粉色的丝带飘飘悠悠从枝头落下,天院朔也一把将它牢牢抓在手里,心脏以超高速蹦个不停。
宫侑说我下次绝不陪你玩儿了,天院朔也木着脸小声说好。
宫侑让他快点把木屐穿回去你个排球运动员不要命了是吧,天院朔也小声说对不起。
“…”
宫侑结巴着问:“你、那个、还准不准备抽奖?”
天院朔也这才回过神。
他将那根丝带捏在手心里,又将剩余的部分绕在手腕上缠紧、缠得严严实实,哪怕手腕上被勒出一道道红印子也不在乎。
或者说,天院朔也舔了舔嘴角,这样才能稍微冷静一点。
宫侑挑着眉头看他,神色迟疑,或许看出来了什么,天院朔也心想,又或许什么也没看出来。
但总之,天院朔也知道自己现在不太想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