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院朔也却自认为证据充足,有理有据地反驳:“明明伦太郎对刚刚才满八岁的伦酱也很凶诶,为什么只说我?”

角名停下正在倒牛奶的动作,意味不明地念了一遍‘伦酱’,想着年幼时自己的脸。

“这样比较好区分呀,”天院朔也振振有词,“毕竟我平常喊你也是喊伦太郎嘛,所以我就想喊小小的伦太郎为伦酱咯。”

又好听,小金毛笑眯眯地摆了摆尾巴,说不定又能从小时候的伦太郎那里骗来几声‘尼酱’来听。

角名没说话,只是重新拿起了玻璃杯,任由趴在肩膀上的某只超大型宠物凑过来仔细观察着男友脸上微妙的、也只有天院朔也能如此准确地从角名那张脸上判断出他当前的情绪波动。

“诶——”

圆滚滚的猫眼眯起来,金发青年身后的大尾巴不禁摇得更快、更欢乐。

“难道,”他故意拖长声音,“伦太郎,还吃上自己的醋了吗?”

“咔哒。”

随着角名将手中倒满牛奶的玻璃杯放在桌子上,原本还趴在伦太郎肩膀上的金发青年以一种赛场上才能有的速度,迅速往后退去。

但,角名撩起眼帘看了一眼二楼,在内心估算了下时间,最终还是伸手解开围裙,轻轻活动了一下颈肩。

天院朔也:??!

“那、那个,”自知惹祸的天院朔也发出垂死挣扎地小声求饶,“我乱说、我乱说的啊啊啊!”

虽然他的惨叫声最终还是顺着门缝溜进了两个小孩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