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心操人使转过头。
“我的父亲……姑且也是个英雄,所以有些事情我知道得比较清楚。”轰焦冻偏过头,那只蓝色眼瞳注视着身旁的紫发少年,“最近东京都内出现了新的邪恶势力,初步推断,组织内部的主力军中,有一个个性为【崩坏】的人,以及一个……拥有石化能力的人。”
心操人使瞳孔骤缩。
“你是说……和瞬次一样的个性……”
轰焦冻顿了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和我想的一样,你果然也知道些内情。”
心操皱起眉,显然联想到了什么,“你是说上次在警局……”
轰焦冻点了点头。
心操人使陷入了沉默。
“我有预感,他们很快会再出现的。”轰焦冻转过头,看着雄英空荡荡的大门,语气低沉,“这一次,会是正面交锋。”
……
昏暗的酒吧里,一个留着有些凌乱的浅蓝色头发,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黑色圆领长袖的青年正懒散地陷在三人座的沙发里,他的皮肤苍白得有些病态,一只骇人断手摁在脸上,只露出了一只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弔……”黑色的长蛇缱绻地缠绕着男人的腰部,戴着眼罩的少年横躺在沙发上,脑袋枕着青年的大腿,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你确定不需要我帮忙?”
“是啊是啊,我也想去啊,死柄木!”一个扎着双马尾丸子头,穿着水手服的金发女生也蹦蹦跳跳地凑到沙发旁边。
仔细一看,这个并不宽敞的酒吧里竟然零零散散地呆着六七个人,他们虽然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但是隐隐地都在关注沙发上的那两人的对话,好像那里放着的不是一张沙发,而是一个皇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