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和电视上的一模一样……啊,抱歉, 你是来探望令堂的吧?她在病房里呢。”
轰焦冻朝着她冷淡地点了点头示意, 不再犹豫,干脆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
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来到医院楼下的花园里, 倚在墙上,点燃了一根烟, 然后徐徐吐出一口气。
“险些被拆穿了啊。”轻佻的声音从一旁的树上传来。
一簇蓝色的火焰从男人指尖出现, 飞快地窜上了树枝。
戴着兜帽的蛇发少年轻巧地落到花坛边上, 似笑非笑地瞥了眼草地上冒着黑烟的半根树枝, “小心点, 这样容易引发火灾的。”
“你在这里干什么。”男人,或者说荼毘,用审视危险物品的眼神看了一眼面前的A级通缉犯,“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东京了。”
“当然是来和你道别。”少年干脆蹲在了花坛边上。
回答他的是男人淡淡的烟熏嗓,“再也不见。”
“……真冷漠。”少年撇了撇嘴。
“别也道了,你可以走了。”
“……”
少年歪了歪头,笑而不语。
茶毘用余光看了下他歪头的方向,不知是不是巧合,正好是轰冷所在的病房。
他的目光暗下来。
“离他远点。”
“哦?不好意思刚刚没听清。”少年饶有兴趣地问,“你是说‘他’,还是‘她’?”
男人皱了皱眉,意识到自己中了他的陷阱。
“说起来,你是来这里探望谁的呢?亲人?”少年微笑道,“有趣啊,听说安德瓦的妻子也在这家疗养院……说起来,他和你一样也是火焰个性呢!好巧啊……”
茶毘冷着脸看向蹲在花坛边上的少年,忽然道,“听说你没有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