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时不是她把手绳系在童磨手上的话,他就不会把脖子的弱点转移到那里了,是她自作聪明才害的大家,害了柊一叶。
“他的脖子在手腕上!”她大声朝着余下的两位伙伴喊着。
田宫满和鲤沼诚闻言均握紧了日轮刀,奋力朝着他的手腕砍去。
童磨望着那个掉落在地的手绳,伸手去捡,完全没有避开后方攻击的意思。
“为什么小雪会知道?”
“因为这个拴着手绳的地方我们绝对不会去砍,不是吗?否则你都知道它有声音了,为什么还要戴着它?”
“不是的,是因为这是小雪送给我的礼物,我很喜欢!不管是什么东西我都会非常珍惜的!”童磨笑着回答,语气却有些发颤。
雪村铃兰冷笑了一声:“到现在还要说这种虚假又恶心的话吗。”
“不是的,小雪,我没有说谎……”
分散的箭矢爬上了心脏,日轮刀和斧头的碰撞产生了红色的火花和刀刃,接近着他的手腕。
雪村铃兰奋力朝着那个生死不明的羽呼少年奔去。
童磨眼眸微垂,侧身闪过手腕处的斩击,取而代之的是从右肩到左腹被切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心脏也被流星锤砸碎。
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血鬼术·蔓莲华」
他使出全部的力气,用缠绕的藤蔓暂时将两人困住,捂着心脏跌跌撞撞向铃兰走去。
为什么要哭呢?
观察人类这几百年来,我大概理解了。
因为我伤害你了你的同伴。
可是,为什么我们不能成为同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