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日子里,我继续如我想要地那般过着,各种功勋都拿了个遍,却幸运地一次都没死成。

除此之外,我和同事们的关系都不错,高中大学同学也有还在联系的,他们说我性格不错,很好相处。

局里也说要升我为巡查部长。

我是否已经得到了她的认可。

我不知道,但没有酒和安眠药的话便会睡不着,也时常会梦见母亲将摇篮里的我摔死的画面。

明明什么也听不到的我,耳边总是会回放那最后听到的话“可怜的孩子,你不该来到这世上”。

有时,我会梦醒了崩溃大哭,也会摔东西刺伤自己,朝身边的人发脾气大吼,有时候又觉得全身充满活力。

我逐渐明白了,自己也变得和她一样。

同事朋友们发现了我的异状,带我积极去接受治疗,让我辞掉工作,他们都对我很好。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在医生的帮助下,我逐渐稳定了下来,靠着在便利店打零工赚的钱,基本可以养活自己。

天气渐渐冷了下来,不知不觉中,东京下起了那年的初雪。

那天是我的生日,老板人很好,让我送完最后一单宅配,就提前下班。

货品里是红糖和卫生巾,订单的主人应当是个女孩子。

我将货物准时送到,开门的确是个男人。

我确实有些诧异,递东西的手也下意识地缩回。

“我给女朋友买的,麻烦你了。”但对方的一句话也让我不好再迟疑。

他从我的手里拿走了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