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种可能在玉香脑中飞快闪过,最终定格在一种可能性上。

天与咒缚,用自身的咒力交换了另外一种强大。

确定了异常的源头,又有另一种迷之困惑找上玉香。

如果是天与咒缚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屋里有人啊。

这个家伙,是在蓄意挑衅吧?

玉香深吸一口气,将汤碗放下,重新笑得乖巧娴静。

她转过头,将目光放到了甚尔滴血的左手上,开口道:“正好屋中有伤药,请留下稍作处理吧。”

听到玉香的话,禅院甚尔脚步一顿。

“哈,一上来就把人家赶走,现在又来搞这套?”

这一次玉香听清了禅院甚尔的话,还没等有什么反应,高大的少年就大咧咧的在地上坐下了。

他倒是没有拒绝。

包扎这活儿当然不用玉香这个伤员去做,雪乃颤颤巍巍挪动身子,端着装伤药的托盘放在禅院甚尔边上。

想着这回终于能吃上饭了,玉香端起汤碗,一边迷惑自己的新任侍女到底为什么会像个受惊的仓鼠。

本来雪乃是打算帮甚尔包扎的,可他看都没看雪乃一眼,便自己拿起绷带将受伤的手臂缠好了,动作非常熟练。

等玉香吃完饭,一边的禅院甚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雪乃上前为玉香收拾用过的碗筷,心情看起来总算是平静一些了。

玉香看着雪乃的发顶,突然开口问道:“雪乃,为什么一直在害怕呢?”

听到玉香的话雪乃一个手抖,手中的空碗‘啪’的一声掉在榻榻米上,刚和缓一些的表情又僵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