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天赋平庸的咒术师就渐渐有了自己能做的事,不会再提起这份工作便只联想到堆积着同伴尸深血海的绝望,然后开启作为耗材的短暂一生。

五条悟觉得脱离咒术界多年的七海选择回归都未必没有这方面原因。

更何况乙骨忧太这些年纪尚轻,既没怎么见识过咒术界阴暗面,也对昔日诅咒强度一知半解的孩子。

“我和杰总不能再开一门课专讲那些老橘子的恶心嘴脸,到时连累夜蛾校长被一起叫去约谈不说,我们真讲了他们大概也只会当八卦乐子听。”

五条悟含笑戳了戳爱的腮帮,正戳在酒窝上,直接就把他家看面容还娇嫩如少女的孩子妈戳破了功。

“羂索还有诅咒之王的事更不好说,他们本来就不怎么尊敬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召集他们宣称有个大坏蛋在谋划复活诅咒之王,届时世界将迎来浩劫,他们会觉得我甜食吃太多把被害妄想症吃出来了?”

“师德到用时方恨少呀,悟君。”

破功的爱虽然继续起了自己的喂蛋糕大业,感慨的语气却到底含了些幸灾乐祸的促狭,星瞳也弯成了月牙。

“除了老橘子们和学生们,还有其他不顺心的事情吗?”

“这些还不够?”五条悟含住她递到嘴边的叉子,半晌才松口,垮着张猫脸露出委委屈屈的模样。

爱的笑容收了几分,不回话,只望着他。

“好吧,确实还有。”五条悟哪里扛得住,很快败下阵来,叹口气说,“最近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我接下来的任务就和那东西有关。”

“咒物吗?还是咒灵?”爱喂完最后一块蛋糕后就放下了叉子,变为双手勾住他脖颈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