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让我家教严呢?自从菜菜子和美美子入学,我每次陪你玩可都要冒着夜蛾老师向她们告状,回家被刀掉的风险。”
夏油杰做无奈状揉着太阳穴。
“关键我家现在不只我一个男人了,处处被拿来和灶门比又处处被比下去,我最强挚友的尊严何在?”
五条悟闻言,咬着棒棒糖扯了扯嘴角。
夏油杰说的这点倒是事实。
炭治郎虽然做为术师的水准和伊地知半斤八两,但做起赘婿来绝对是能把夏油杰按头打的程度。
现在菜菜子和美美子已经改口叫他小姨夫了,加入这个家数月便又把夏油杰的家庭地位向后拉了一位。
“你和我说实话,你现在发愁的原因是不是已经从担心灶门会死,变成了生怕灶门死得不够快?”
找回优越感的五条悟不禁笑出声。
夏油杰同着他呵笑:“别光说我,你又在愁什么,我其实一直想问,阿库亚是谁,这名字我听你念叨十年了,每回追问都被你遮掩过去……”
五条悟是个在亲近朋友面前藏不住心事的人,这就导致他和夏油杰闲扯起来经常会说漏嘴。
所以时至今日他已经基本放弃治疗,仗着他不想说夏油杰也不会逼他,渐渐连口胡都懒得装,算是在自家挚友那里默认了这个同自己关系匪浅的人确实存在。
“男的?很重要的朋友?”夏油杰问。
五条悟“啊”一声,片刻后便露出一个调侃意味十足的笑容:“好酸的语气哦,吃醋了?”
夏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