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防尊低笑了一声。

宗像礼司也笑了。

两个人就这么边闲聊边互怼边喝酒,周防尊看宗像礼司逐渐迷蒙的眼神,开口道:“宗像。”

宗像礼司侧头看他,目光温软,“什么?”

周防尊咽了口酒,问:“我死后发生了什么?”

宗像礼司定定地看着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周防。”他说,“已经不会发生的事没有说出来的意义。”

他绝不会让周防尊重蹈覆辙,绝不!

周防尊看着宗像礼司,耳边似乎又浮现出那句“作为宗像礼司个人,周防,我想救你。”

他喝了一口酒,嗓音喑哑地说:“宗像,你醉了。”

“我没有。”宗像礼司理直气壮地说,“我喝的量距离酒醉还有一段距离。我有经验。”

宗像礼司说话语调平稳、口齿清晰、逻辑通顺,如果不是有问必答和刚刚的动作,谁也看不出来他已经醉了。

周防尊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起身,低头看着看似冷静自持,实则醉眼朦胧的宗像礼司,“别喝了,宗像,走吧。”

“嗯?”宗像礼司疑惑地看着他,“您有什么事要处理吗?”

“……恩。”周防尊犹豫了片刻,应了一声。

宗像礼司的语气冷淡了些,但还是表示,“那您可以先离开。”

周防尊头疼地看着固执的宗像礼司,“你还要继续?”

宗像礼司有点赌气地反问:“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