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威茨曼看了他一眼, 将资料接过来, 快速地翻看了一遍,皱起了眉, “APTX4869……这是药物编号?主研究员提供的资料?为什么这么残缺不全?”

宗像礼司解释道:“因为Scepter 4还没能将那个组织一网打尽, 只找到了叛逃的主研究员, 只是对方根据回忆和幸免于难的实验体恢复的资料。”

“幸免于难的实验体?!”阿道夫·威茨曼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主研究员带着实验体一起叛逃?”他自己也曾经主持研究的主要研究员之一, 知道这种操作有多么困难。况且, 能带走实验体却无法带走试验资料?

“不,”宗像礼司说,“是实验体收留了叛逃出来无处可去的主研究员。”

“什么?”阿道夫·威茨曼一脸懵地看着宗像礼司。

“这是一个比较长的故事。”宗像礼司捕捉到了阿道夫·威茨曼眼中的好奇,欲擒故纵地说,“如果您感兴趣的话,我可以为您详细讲解一下。”

阿道夫·威茨曼下意识拒绝道:“不用,继续说正事吧。”

“好的。”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说,“根据主研究员的交代,APTX4869这种药物原本的效果并不是返老还童,而是一种不会在尸体内留下任何痕迹的致死性毒药。”

“致死性毒药……”阿道夫·威茨曼点了点头,神情松缓了些,“这就对了……”他就说为什么他的实验推算得到的结论一直和宗像礼司提供的结论不一样。

阿道夫·威茨曼问:“那么返老还童……”

宗像礼司说:“根据主研究员的供词,目前只有两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