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像礼司泰然自若地说:“阁下不要太过自作多情。”

周防尊盘起腿,左右看了看,吐槽道:“你的办公室真是如同你本人一样无趣啊,宗像。”

端正跪坐的宗像礼司看着对方的坐姿,露出一个难以忍受的表情,反唇相讥,“您的房间也没有有趣到哪里去。”

“吠舞罗里足够热闹。”周防尊嘲笑道,“独自一人打发时间的时候很难熬吧!”这间屋子里唯一的娱乐方式估计就只有拼图了。

“那是我的爱好。”宗像礼司说,“热闹到想要独自喝酒只能跑出来的人没资格这么说。”

周防尊说:“总比开年会的时候所有下属全部找借口不出席要好。”

宗像礼司气定神闲地说:“看来您的消息并不是完全准确呢。”

周防尊看了他一会儿,一击致命,“……伏见后来没跑吗?”

房间中迎来了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至于窒息的来源……周防尊看着宗像礼司镜片上的白光,心中了然,果然……

半晌后,宗像礼司开口道:“……为什么?”

正在给自己倒水喝的周防尊抬头看向他,发出了疑惑的声音,“哈?”

宗像礼司脸上是纯然的困惑,“为什么年会上的表演总是不成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