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来宗像礼司是不会告诉他了。
周防尊说:“我会自己找出答案的。”
“您就不能安分一点吗?”宗像礼司难得失礼地瞪着周防尊,语速也变得急促了些,“周防,你打算重蹈覆辙吗?”
周防尊淡定地看着他,问:“这个意思就是,让我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龟缩到死吗?”
宗像礼司愣住了,片刻后,他自嘲地笑了一下,“抱歉,我问了蠢话呢。”
两人相对而坐,各自沉默。
“啧!”半晌后,周防尊抬手捋了一把额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我知道了。”
宗像礼司睁大了双眼,迟疑地问:“周防?”
周防尊看着宗像礼司不可置信的眼神,挑起了眉,觉得心中的郁闷散了些,“怎么?”
宗像礼司眨了眨眼睛,“您说的知道了是指……?”
周防尊把空了的杯子放到茶几上,“别指望我能忍耐太久啊,宗像。”
宗像礼司的眼中多了些笑意,“您的耐性不像是别人以为的那么差劲。”不如说,因为长期压制自己的力量,周防尊的耐性其实比大多数人都好。
回到吠舞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草薙出云站在吧台后打着哈欠,他眯着眼睛看着走进来的周防尊,脸上困倦未消,意外地问:“尊,你出门了?”
他醒过来的时候没看到周防尊,还以为对方还在楼上房间里睡觉,原来是出门了吗?
“恩。”周防尊看了一圈儿在酒吧里躺尸的吠舞罗众人,把手里的玩偶和玩具交给草薙出云,“给中也和安娜买的新年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