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防尊没回答宗像礼司的问题,反而问:“你很在意我的反应吗?不是说让我不要在意?”
宗像礼司同样挑眉,“您不在意吗?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当然在意!
周防尊揉了一把头发,看着宗像礼司,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宗像礼司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
宗像礼司无奈一笑,“您不如问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吧。”
喜欢这种事的开端怎么会有明确的时间点。周防尊果然是没对任何人动过心吧。
周防尊从善如流地问:“什么时候?”
宗像礼司注视着周防尊,看了好一会儿,从衣兜里拿出烟盒,摸了一支烟出来,把烟嘴含进嘴里。
周防尊在宗像礼司又去摸打火机的时候,凑了过来,伸手一挥。火光一闪,宗像礼司口中的香烟顶端冒出火星。
宗像礼司吸了一口气,香烟顶端的白烟袅袅升起。周防尊也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两道细细的烟雾升起,在半空中交缠到一起。
宗像礼司吸了两口烟,把香烟夹在指间,低眉一笑,语带叹息地说:“很久以后了。”
他的目光悠远,宗像礼司是在周防尊死后才意识到他对周防尊的感情中除了别样的友谊之外,还包含着一些特殊的感情。
会出现周防尊的幻听和幻视是他意料之外的事,原来这个人在他的生命中已经这么重要。
“我没有想要您什么回应的意思。”宗像礼司缓慢地说,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郑重,“您也不必为此感到苦恼。我们之间并不需要改变什么。我一直都知道您并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