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宗像礼司也挑起眉, 他站起身,动如雷霆,一把揪住周防尊的衣领, 另一只手“嘭”地一下按在周防尊坐着的沙发背上。

宗像礼司弯下腰, 将周防尊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

紫罗兰色和烫金色的眼眸对上, 宗像礼司紧紧盯着周防尊, 一字一顿地说:“周防,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因为没有经验就把歉疚之类的感情当做喜欢, 这种事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在周防尊和宗像礼司两人中, 周防尊一直是更有攻击性的那个。奇怪的是,二人之间做出这种攻击性动作的反而是宗像礼司比较多。

周防尊纵容地任由宗像礼司把他困在身体和沙发背之间的空间中, 这种顺从也不会显得他弱势。

周防尊抬起眼, 跟宗像礼司对视, 他们的距离可以让他清楚地看到宗像礼司眼中的自己。

“我说, 我当然知道。”周防尊姿态慵懒, “宗像, 你未免对自己太没自信了吧。说起经验,你难道就有过吗?”

周防尊抬起手,在宗像礼司警惕的目光中,将手心贴在了宗像礼司的后颈上,触手的皮肤温凉。

要害被制的宗像礼司身体一僵,脖颈表面细细软软的绒毛随着周防尊的动作炸起一片。他手里还攥着周防尊的领子,两人呼吸相闻。

“宗像,”周防尊问,“要试试看吗?”

没有等待宗像礼司的回答,周防尊按住宗像礼司后颈的手一用力,将人的头往前一按,周防尊迎了上去。

双唇相贴。

宗像礼司睁大了双眼,他有些恍惚的目光落在周防尊的脸上。片刻后,宗像礼司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