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忽略他红得透明的耳朵,还是相当有模有样的。

明明亲之前还是……为什么一结束就在周防尊怀里了啊!宗像礼司瞪了周防尊一眼,“是您自己坐姿不端正。”

周防尊眨了下眼睛,回忆着刚刚宗像礼司的姿势。

大概是因为弯着腰,重心不稳,不方便长时间亲吻的原因,宗像礼司提膝跪在了沙发上,后来长时间的纠缠就顺势坐到了周防尊腿上。

因为周防尊是双腿岔开坐在沙发里的,所以宗像礼司的膝盖跪在他□□不是很正常吗?

如果他的坐姿端正,双腿并拢的话……

周防尊认真且困惑地问:“所以,宗像,坐在我一条腿上和两条腿上有什么区别吗?”

宗像礼司眯了眯眼睛,手不自觉地想去摸他的佩剑天狼星,“周防,你不要得寸进尺!”

“宗像,是你自己先怀疑我的。”周防尊提醒他,“我只是在证明。”

证明什么?

证明是喜欢不是歉疚,亲吻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方式。

最起码,宗像礼司知道,如果周防尊不喜欢他是不会亲他的,还亲得那么投入。

想到这里,宗像礼司的脸上又泛起了热意,“周防,请您适可而止吧。”

“激动得可不止我一个啊,宗像。”周防尊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还能尝到血的味道。

宗像礼司看了一眼自己在周防尊的嘴唇上留下的齿痕,偏过了目光。片刻后,他看向周防尊的眼睛,“您是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