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威茨曼微微垂着头。
他虽然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见过他的姐姐克洛蒂娅了, 但是故人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
他只是想把梦中的那个人当做克洛蒂娅,还没有开始任何研究的年幼时的姐姐。他自己给自己作出解释,看不清脸自然是因为他已经记不清那个年纪的克洛蒂娅的样貌了, 何况这是梦里, 梦里当然没有逻辑。
所以宗像礼司一提到梦中, 阿道夫·威茨曼就反应过来了。
国常路大觉想起那个因为战争早早香消玉殒的科学家。
克洛蒂娅·威茨曼也是他的好朋友,当年他们三个人一起研究德累斯顿石板。
那时候的阿道夫·威茨曼古怪精灵又聪慧, 只有克洛蒂娅能管住他。但那种管制中充满姐姐对弟弟的宠溺
他从不怪阿道夫在克洛蒂娅死后的逃避,他知道这对姐弟对于对方来说有多么重要。
国常路大觉按在阿道夫·威茨曼肩头的手紧了紧, 问:“威茨曼, 你怀疑这是德累斯顿石板的能力吗?”
阿道夫·威茨曼说:“宗像君说, 赤之王看到的梦中的画面都是他一直想要知道的。除了德累斯顿石板,我很难想象还有另一样东西能够达成这种效果。”
国常路大觉问:“为什么是银发的小女孩?”
“也许是想传递什么讯息呢?”阿道夫·威茨曼说,“我和赤之王有一个共同点, 吠舞罗的栉名小姐也是银发的小女孩。”
如果误认为是熟人的话, 也许就会相信对方的话。
“我比赤之王好骗多了。”阿道夫·威茨曼苦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