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啊!”周防尊感受着怀里的人,在宗像礼司腰间的手抚上温凉的肌肤,“宗像,你还挺凉快的。”
宗像礼司笑了一声,从周防尊的胸膛里抬起头,把下巴支在他厚实的胸肌上,“周防,您这是在调戏我吗?”
“这就算是调戏吗,宗像?”周防尊的手动了动,低头看着宗像礼司,调笑着问,“那我现在在做什么?”
宗像礼司眯起了眼睛,“这明显是性0骚0扰吧。”
周防尊反问:“自愿的也算性0骚0扰吗?”
宗像礼司戏谑地说:“谁告诉您我是自愿的了?”
“不然你为什么不反抗?”周防尊说,“宗像,你这是在撒娇吗?”
宗像礼司无语了一瞬间,“……我早就说过,您对撒娇这个词的定义有误解。”
周防尊问:“你说过吗?”
“说过。”宗像礼司肯定地回答。
但是周防尊不在意,“是吗?可是我不觉得有问题。”
宗像礼司笑斥一声,“固执。”
两个人莫名其妙地笑着对视了一会儿,又不自觉地靠近对方,再次给了对方一个吻。
与上次的激烈的较劲不同,这次的亲吻充满了温柔和安抚。
一吻结束后,周防尊用尚带喑哑的低沉嗓音在宗像礼司耳旁唤道:“宗像。”
宗像礼司的手从周防尊的脖颈后挪到了胸前,撑着坐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