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这不是Anisette吗,恭喜你拿到了代号。”贝尔摩德语气轻佻。
“谢……谢。如果您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去准备任务了。”白石晃司在强烈的不安感下试图逃跑。
贝尔摩德漫不经心地笑着开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琴酒应该被派去秘密执行任务了吧,你现在应该没有任务要忙吧?作为直属属下,被抛弃了呢,真是可怜。”
白石晃司本能地反驳:“阵……Gin大人有任务而已,而且他是我的上司,说什么什么抛不抛弃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哦?是吗?那大概是我误会了吧。”贝尔摩德面带怜爱地看向白石晃司,“不过我想提醒下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小朋友,对琴酒来说组织才是永远的第一位,他从不相信爱这种东西。”
“我不知道Vermouth您在说什么,如果要讨论Gin的私事,还是等他回来您自己跟他说比较好,我毕竟只是下属而已。”白石晃司艰难地维持住了表情。
“啊,Anisette,你喝过马天尼吗?如果喝过的话,你大概就会明白了。就算是地位特殊如我,有背叛嫌疑的时候,也会被Gin用枪指着,确认背叛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开枪的。”贝尔摩德爱怜地轻轻摸了下白石晃司的脸,“爱这种人和被这种人爱上都会变得不幸,因为爱或者不爱对他这种人都一样,人在他眼里只分为两种,对组织有用的,和对组织没用甚至有害的。”
贝尔摩德说完,就丢下僵住的白石晃司摇曳着离开了。
马天尼Martini,是使用Gin和Vermouth调制而成的鸡尾酒,是烈度极高的一种鸡尾酒。
白石晃司喝了不知道多少杯马天尼,第一次把自己喝进医院,秋濑昭气得联同宫野明美对他开了好几天的□□大会。
“笨蛋kouji,你不知道自己酒精过敏吗?还喝那么多烈性酒,要不是你过敏没那么严重,送到医院之前你就先没命了!”秋濑昭恨不得剖开白石晃司脑袋,看看里边装的是不是水。
“我知道啦Akira,真的是意外,我之前又没喝过酒,是真的不知道啦。”病床上的白石晃司虚弱地辩解。
宫野明美虽然没有说什么硬话,但如水般担忧的目光一直盯着白石晃司,让他的愧疚感直线上升。
白石晃司故意在眼里挤出了几滴眼泪:“总之,我清醒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所以不要再念了啦Akira,让病人好好休息下吧,呜呜。”
秋濑昭没好气地替他掖好被子:“原来你还知道难受,真是的,好好的不学学人家去酗酒,成年了,管你的人又不在,你就撒欢了是吧?”
白石晃司张开的嘴又嗫嚅着闭上了。这种事他在朋友和妹妹面前根本开不了口,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
他闭上眼睛,昏昏沉沉间想着自己探听到的消息,谈到琴酒和贝尔摩德的时候,其他组织成员挤眉弄眼的表情,以及两个人都在组织待了很久,似乎还是一个训练项目出身。
Martini,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琴酒对贝尔摩德的态度很不耐烦,但的确和对其他人都不太一样,原本他以为是因为贝尔摩德地位特殊,毕竟就连朗姆都要尊重她的意见,可现在看来或许事情还有另一种解释。
他不愿相信,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难道能找到Gin问他是不是和贝尔摩德在一起过,又或者是去找贝尔摩德那种谜语人问清楚吗?
他都做不到,所以最后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然后“惊喜”地发现自己酒精过敏。
多么可笑啊,在这个代号都是酒名,基地到处都是酒吧的地方,身为组织成员的白石晃司居然酒精过敏。
……
恍惚睡去,再醒来的时候,白石晃司看着坐在一旁的银发杀手,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Gin?”
“怎么?酒精过敏了之后,连脑子和你的免疫系统一起坏掉了?”琴酒一步步走到床前,嘲讽地俯视着白石晃司。
白石晃司嗫嚅着:“不……不是的,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以后不会再喝了。”
琴酒看着白石晃司的墨绿色的瞳孔有种机械无机质的冷漠感:“不要耽误组织的任务,我选择你做下属,看重的是你的能力,如果达不到我的要求,还是早点离开行动组的好。”
白石晃司慌张地抓住了琴酒的衣角:“不!我会很努力的,不要赶我走,这次真的只是个意外,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琴酒定定地看着白石晃司,嘴角的冷笑都带着不信任的意味:“是意外还是是别的什么,比如被贝尔摩德那种女人耍了,都无所谓,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