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rmouth,你很清楚我找你是为了什么,不然也不会这么快跑回美国。”

贝尔摩德沉默了片刻,有些头疼自己当初被白石晃司打动,现在知情人当事人死了个干净,就只剩她独自面对这个烂摊子。

“你是说Anisette的事吗?我当初只是按照医生给出的专业结论,又确认了他没有背叛,并不知道你打算找我问什么呢。”贝尔摩德一脸无辜。

“不要装傻。”琴酒将枪支保险打开, “他任务失败背后的原因,以及真实的伤情,我不信你会看不出来,为什么要隐瞒?”

贝尔摩德冷眼看着琴酒。真可悲啊,原来琴酒并不是没有动心,也并不是没有真心,只是他连自己都骗过了。

“因为要隐瞒的人不是我啊。”金发的女人笑得悲悯, “是白石晃司伤得快要死了也要瞒下来这件事。”

琴酒持枪的手颤抖了一瞬。

“为什么?”银发杀手不甘地追问,可他自己都不知道能够问谁。

不老魔女内心的那点恶劣翻涌了上来。

“Gin,你听说过薛定谔的猫箱理论吗?人的想法和意识就像是个猫箱,大脑内部的小猫,状态并不确定的,但一旦观察,就只留下确定的答案。可以说,大脑的猫箱,一旦开启,就闭合了。”

琴酒不耐地说道: “我现在没有心情听你的谜语,所以你最好说的明白点,你到底知道什么?”

魔女勾起了恶作剧般的笑容: “白石晃司当初的想法也是猫箱,真相只有他自己知道。但要我猜测的话,有很多种可能,但最可能的只有两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