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晃司却拦住了花街打手们: “诸位,松本小姐的死,你们似乎也并没有那么无辜吧?现在是因为自己的商品被损坏了,所以在迁怒没有好好使用的客人吗?”
白石晃司的话里嘲讽的意味太浓了,可花街打手们仿佛顾忌着什么,默默退下了。冲矢昴在心中记下了这点,如果说先前的退让还可以说是对寺庙势力的尊重,那现在毫无疑问,这些人就是在忌惮一个身为普通僧人的白石晃司。
年轻的僧人走到了在呼哧呼哧喘气的堂本清隆的面前: “堂本先生,松本小姐为什么冒着风险一次次来找你,为什么那把刀对准是自己的的小腹向下,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吧?”
满头大汗的人抖了抖,却仍然咬牙说着: “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都说了我跟那女人只是交易关系,我连她的样子早就忘记了好吗。”
白石晃司没有作声,只是起身缓缓走到了一根柱子边上,仰起头来算计着什么。
“白石师父,您是在找什么呀?”柯南拿出了经典声线。
白石晃司想到这可能是志保的同龄人,或者更大,就忍不住有些不忍直视,但他还是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松本小姐每次来都有专人看护监视,所以她是不可能与堂本清隆见面的,只能靠纸条一类的东西传递信息,这次也是一样。纸条不在松本小姐身上,那就只能是藏在客房里了。”
“对哦,那白石师父是觉得松本姐姐是把纸条藏在了上边吗?可是这里根本就没有工具给松本姐姐爬上去嘛。”柯南继续追问道。
白石晃司仿佛想起了什么,语气复杂地说道: “只要有一块石头或者其他类似的东西就足够了。毕竟抛扇也好,掷物于怀也好,都是花魁必须掌握的技能。”
姗姗来迟的警察这时终于也赶到了,在指点下用梯子取下了房梁上的东西。堂本清隆大概也没有想到这次会出事,所以那纸条上的字迹他根本没有办法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