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被浓厚的组织气息熏得喘不过气来,一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白石晃司匆忙扶起她,但押送的打手不耐地想要动手,却被那个明显占主导地位的炸弹犯拦住了。

“荒木先生?”

荒木胜没有理会惴惴不安的打手,他反倒低下身和颜悦色地说道: “小朋友,是哪里不舒服吗?”

白石晃司眼看着灰原哀脸色越来越白,唇色发紫,情急之下决定赌一把: “是的,我妹妹她有很严重的心脏病,一旦受惊很容易出事的,拜托了,能不能……”

荒木脸上的表情一时怀念一时痛苦,他过了片刻才开口: “把这些小孩子都送到电梯口,让他们自己下去。”

打手们面面相觑,动得有些迟疑。

荒木冷哼了一声,拨开了耳麦: “琴酒大人,这些小孩子留在这里只会碍事,反正人质也足够,不如留下更容易审时度势的做人质,您觉得如何?”

那些动作拖拉的打手们立刻加快了速度。

白石晃司和冲矢昴对视了一眼。虽然两个人都在演对酒厂一无所知,但这种情况,稍有头脑的都能分析出来到底是什么情况。

荒木的地位要比打手们高,但行动并不完全掌握在他手中,所有人都还要听从琴酒的支配。甚至可以说,荒木和打手未必是一条船上的人。

这或许能在关键时刻起到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