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客人们。”魔女嘴角的弧度越发大了, “我们是请诸位来做客的,你们都有各自的座位,永恒的琥珀魔女当然也有他自己的位置。”

贝阿朵莉切看向了那副棋盘。

“这是什么意思?”琴酒用看死人的目光看向了贝阿朵。

“啊呵呵呵呵呵,”贝阿朵终于忍不住露出了反派的狂笑, “这出剧目的主演正是名为白石晃司的个体,棋盘里藏着他所有的秘密与可能,藏着他以凡人之躯成为魔女的经历,当然,如果觉得别扭的话,叫他魔法使也未为不可。”

“他曾与剧院的主人有过一次赌局,原本应该是他赢了,可他自己逃避了这个结果导致这出剧目一直无法结束。剧院的主人最讨厌的就是故事卡在句号之前,所以才特许你们来到这里。”

“只要解开谜底划上句号,一切便都会结束了。”

“考虑到诸位恐怕不能熟练地操控棋子,剧院的主人还特意从隔壁调借来了我们,说明一切帮助你们进行下去,汝等应该感激涕零才对不是吗?呵呵呵呵呵呵……”

在狂笑声中,一旁的几个人也各自介绍了自己。

穿着黑白哥特式连衣裙的十几岁模样的蓝发少女自称贝伦卡斯泰露,是奇迹的魔女,拥有“只要可能性不为零”便能转败为胜的力量,只要事情有可能便能把它变为一定发生。

另一位同她差不多大的少女留有黄色短发,身着粉色泡泡袖连衣裙,自称拉姆达戴露塔,是绝对的魔女,能够让事件发生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无论游戏规则是怎样的,都要“绝对”遵守她的规则。

贝伦身后是与她模样相近但更加矮小的少女,自称古手梨花,是贝伦的分身,正在为魔女之位而努力,执行贝伦的命令。

至于另一位拉姆达,身后站着比几位少女要高大的多的红发男性,看上去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尬笑着介绍自己叫右代宫战人,曾经是个侦探,现在则是魔法使。

而侦探这两个字明显戳到了某个人的DNA。

观众席上的工藤新一试图离开座位走到舞台上,可却被无形之墙阻隔着。

贝阿朵莉切总算收回了反派笑声,做出一副优雅的样子,柔声说道: “诸位,你们是剧外之人,只是与之相关,所以剧院的主人为了增加趣味性才将你们邀请来作为观众一同观看。但观众就是观众,你们可以出声干扰演员,可以评判剧目,但能参与进演出的,只有这边的两位‘侦探’哦?”

赤井秀一和琴酒同时锁紧了眉头。

贝阿朵无视了观众的大呼小叫,回身看向两位钦定的“侦探”,笑容从温柔渐渐崩坏: “呵呵呵呵呵……那么,遵循剧院主人的意志,两位侦探君,你们要从无限的棋盘里找出唯一的那个谜题真相:谁才是白石晃司的真爱之人呢?”

“拉姆达卿和贝伦卿会选择各自支持的人,派出助手用各自的能力帮你们发掘真相。只有赢的人才能带走永恒的琥珀魔女。”

贝伦和拉姆达对视了一眼,而后便默契地走向了各自选择的人。贝伦和古手梨花站在了琴酒身后,而拉姆达则走向了赤井秀一身后,右代宫战人不知在想什么,慢了好几拍才跟上拉姆达的脚步。

“终于又要进行久违的对决了,这次会是我赢哦,拉姆达卿。”贝伦抬起了眼睛,无神的瞳孔中第一次映上其他人的身影。

“在绝对的魔女面前说这种绝对的话,贝伦你是绝对赢不的哦,哈哈哈哈哈……”拉姆达亦狂笑了起来。

赤井秀一和琴酒隔空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对方的疯狂与执着。

不管有什么算计,至少剧院的主人算准了一点,他们两个都愿意为了这个真相付出性命。

贝阿朵莉切恢复了正常,从容地说道: “既然两位都认可,那么,无限的棋盘游戏即将开始。”

“在此之前,需要向两位介绍游戏的规则。【棋盘的世界不等同于诸位所在的真实世界,拥有非常多的可能。】”

伴随着贝阿朵莉切的话语,后半段突然变成了血红色的字迹凭空浮现在了半空中。

“这是什么东西啊?”观众席上的人被吓了一跳。

“此即为红色真实,乃是魔女的特权。红字是魔女的所有物,但只有知道事情真相才有权利说出红色真实。红字是绝对的真实,不用阐述任何理由,只要魔女能以红字说出,那就必然是真实。”

“相对应的,侦探们也拥有蓝色真实。蓝字并不一定正确的,但是必须具有逻辑且人类可以办的到。一旦蓝字被一方侦探所阐述,那么对方的魔女就必须使用红字斩断蓝字的可能性。如果魔女没办法砍掉蓝字,那么说明戳中了事情的真相,蓝字就可以被侦探作为真实进行进一步的推理。”